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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,老穆又问了那个很蠢的问题。
人为什么要活着?
在奇怪的丧文化奇怪地兴起之前,我就已经听腻了这个问题。
所以我拒绝回答他,并且微笑地着看他自说自话。
以往老穆等了三分钟没听见我回答,就会错开这个话题,再跟我说些别的。
我很乐意很老穆聊天,毕竟他不但博学多才而且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。
“阿忆,别死。”,他的眼睛看着我,话说得莫名其妙,眼睛里却没有玩笑的意思。
“咳”,老穆这么认真地说这样的话,引得我心里一阵兵荒马乱,不小心被口水呛了一下。
“老穆,为什么说这种话?”,我仔细盯着他的脸问道。
“不是有疫病吗?要小心点。”,他手里拿着药,轻轻地笑了一下。
我也笑了,被他所传染的。现在已经没人戴口罩,疫情早在去年就消散的差不多了。
老穆今天很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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